同自己成了亲,又同太子拜了堂,甚至……这么一看自己似乎算不上他唯一的夫君,陆岱景合紧牙磨了一道,心却是莫名悬着地颤。

    他们还有两个孩子。

    比自己和江奉恩更像夫妻。

    陆岱景有一瞬间觉得疲倦,或是被胸口的怒火憋得太过难受。

    “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背叛了我。珑珠,你觉得我还会允许你再见那个野种吗。”

    “还有你肚子里的这个,你生下它之后……”陆岱景没有再说下去,手滑往下,碰到江奉恩小腹的瞬间被拍开了手。

    江奉恩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脸色苍白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毫无威慑力的一句话,陆岱景心里却猛地一颤。江奉恩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好似把他当成了什么坏人。陆岱景冷冷地笑了声,正要站起,江奉恩却又开口,“我没有背叛你。”

    “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死死地盯着陆岱景,一字一句地开口:“那天你和延礼在揽春楼见面的时候,我也在。”

    “什……”陆岱景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那时候江奉恩被陆延礼关了有一段时间了,整日浑浑噩噩,不是做爱,就是被他压在鸟羽被上睡觉。

    直到那天下午,陆延礼突然说要带他出去,在临走前给他喂了药,能让他浑身酥软无力的药,他连手都抬不起来,说话也费劲儿。

    他被陆延礼带到了揽春楼,皇城内最大的烟花之地,刚进门就是浓郁的脂粉味。

    他不知道陆延礼怎么无故将他带到这儿,他直觉不对,拼命地发出声音想引人注意。

    可惜在这种地方,还是被人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谁也没有搭理,都只以为这是俩人间的情趣。

    他被带到楼上的房间,屏风后是一张很大的床,陆延礼放下他,“猜猜带你来这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