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狗子继续摇尾巴,兴奋得两眼放光,“要不是我教这傻妞,她哪会给人按摩,我怕她手艺不好,特地留下来旁听指导,但看起来效果还不赖!”

    “是,您教导有方。”

    叶定稀起身,从善如流得穿好浴袍,特地将腰间的系带缠紧打结,这次连领口都护得严严实实,然

    后才翻身下床,从靠墙的柜子里翻出另一床被子。

    “早些睡吧。”他抱着被子去了客厅,便听到那沙发传来轻微的响动。

    这几天,但凡我与他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叶定稀总会很自觉得去沙发上,我听到沙发那边再没动静,便知道他是睡下了,便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狗大哥,睡吧!”

    “我怎么感觉叶定稀好像有点不太高兴?”狗子一边原地卧下,一边嘀咕。

    我睡意袭来,只呢喃似的回答“不会啊,他都软了。”

    “嗯。”

    狗子这才合眼,“改天再传你两招试试。”

    ……

    清晨,我困得双眼迷离,脚下颠三倒四得跟着叶定稀他们上了车。

    狗子就缩在花荃怀里,呼噜声响个不停。

    因为这次没有朱琰随行,开车的便成了叶定稀,他上车之后,故意将车窗打开了一些,等车子启动,那呼噜噜吹进来的凉气,就跟谁塞了一大把薄荷叶在我眼眶里,教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从后视镜里看过去,那家伙眼下竟然挂着淡淡两圈乌青,看起来有几分憔悴?!

    “没休息好吗?”我扒着驾驶座后背凑过去,很贴心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