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是……”夏初挣扎着辩解。

    然而蒋寒却不想再听,他伸出手指,捏住夏初的下颌,强迫她转过头,凝视片刻,吻了下去。

    与之前的蜻蜓点水全然不同,这是一个深入而绵长的亲吻。

    淡淡的红酒味混合着柠檬草的味道,冲进夏初的唇齿间,浓黑的睫毛飞快地抖动战栗着,遮住了眼中的一片茫然。

    酒精是会通过液体传播的吧?要不然怎么解释她此刻的晕头转向。

    蒋寒将夏初紧紧圈在怀中,吻得认真而缠绵,寒冷的秋夜被欲.望点燃,升腾起暧昧的暖意。

    “喜欢我吧,好不好,”胸口剧烈起伏着,蒋寒的气息在夏初耳边氤氲,“我会努力做出改变,你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我……”夏初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理智与本能在叫嚣着撕扯,互不相让。

    炙热的柔软从嘴唇移动到耳边,又来到肩膀,带来一阵令人酥/痒的触感,她的额角渐渐渗出一层薄汗,大脑开始休眠,理智荡然无存,身体最终在本能的操纵下放弃抵抗,彻底沦陷。

    直到最后,夏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说出那个字,但是她心里清楚,隐晦的种子已经破土,即将发芽生长,势不可挡。

    “今天的鸡蛋怎么是这个颜色?”阿路坐在餐桌前,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好奇地问。

    陈婶笑着在他的寸头上敲了一下,“没见过乌鸡蛋?”

    阿路仔细想了想,“还真没见过。”

    夏初拉开椅子刚坐下,阿路已经将剥好的蛋白放在了她盘子里。

    夏初笑了一下,伸出筷子正要去夹,突然从旁边横过来一只手,直接连盘子端走了。

    阿路抬头正要质问,看到蒋寒的脸,又默默地闭上了嘴。

    蒋寒毫不客气地将盘子丢在阿路面前,指着里面的蛋白说:“自己吃自己的。”

    阿路悻悻地拿起盘子自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