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气氛很有些伤感。

    温遥看不来这种,轻咳一声打断道:“姐夫,萦烟,走去吃饭吧。”

    几人纷纷点头,温遥随即便转身率先往屋内走。

    谢无涯和温遇落在最后,谢无涯脸上带着震惊,小声问温遇道:“她叫我什么?”

    温遇和谢无涯成婚二十余年,温遥从未喊过谢无涯‘姐夫’,寻常可能会唤一声‘王爷’,但脾气上来了直接喊名字的时候也颇多,总之如今这样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也难怪谢无涯震惊,温遇自己到现在都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呢,也不知道温遥是受了什么刺激。

    但不管如何,总归是向好的,此时便也只笑着摇了摇头。

    席间。

    此前他们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这会儿主要是陪着谢无涯和谢缈继续吃点儿垫着,但是重头戏还是在晚上的中秋宴。

    温遇将宴席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唯独月饼没有准备,温遇喜欢一家人和和满满的,此前每次过节,也都会聚在一块儿,端午包粽子、春节包饺子……这中秋自然要包月饼。

    但是温遇考虑到谢无涯和谢缈舟车劳顿,便打算让他们回去休息,只等夜间上桌便可。

    不过谢无涯和谢缈回去洗漱之后,还是过来参与了这个活动。

    而温遥和楚灵越此前是从没做过这些的,但他们俩看起来都颇感兴趣,温遥还向温遇请教,温遇高兴得不行,一步一步地教得可认真。

    谢迁一偏头,看楚灵越不知道准备把月饼捏成个什么玩意儿,忍不住问:“你不请教我吗?”

    楚灵越眼都不抬,边包边说:“这不是挺简单的吗。”

    他说到这里,谢迁蓦然便想起了当初楚灵越送给他的那个香囊,说实话当时他很是感动了一会儿,可后来看着觉得实在还是有些……啧。

    所以楚灵越都是凭着这种自信在做手工的吗?

    谢迁盯着他:“你看着你手里的丑东西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