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空挡,樊武阴沉的眼神肆无忌惮地在宫天歌几人身上扫着。

    “樊老大,这几人好像不好惹啊!咱们万一着了他们的道怎么办?那女的一出手就把老七的手给切了,我们可不是她的对手!”

    “哼!就一点雕虫小技就把你们吓着了?待会儿可别吓破胆了给我丢人!”

    “哎,怎么会呢,小的们就是担心那几人太……”

    “嗯?太什么?你这意思是……我打不过那俩病秧子和一小白脸?”

    小白脸镜一:……

    病秧子宫天歌:……

    病秧子青栀:?你姑奶奶哪病了?我看你有病!

    “哪里哪里,樊老大你是我们中最强的,对付那么几个毛孩子自然不在话下。”旁边那人谄媚道。

    青栀白了白眼,那樊武也就灵王二星的实力,就镜一一人就能把这一屋子都收拾了,也敢如此叫嚣?

    好一会儿过去,红胭才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黑沉木盒。

    “这里有这些年乔老爷累下的产业,一共三十万两银票,还有十三张红契,其余的是**楼和其他四个场子的令牌。”

    一见这些,房内几人的眼神顿时变了,眼冒精光地盯着这个盒子。若是目光能成实质,那一沓纸就要烧出洞来了。

    宫天歌暗自咋舌。外界都说乔余深穷,比起另外的大鳄确实如此,三十万两也就够徐莫天买个丹药挥霍的。可这些家底却也着实能让人眼红了。

    就坐在这的这些人,原先也都是乔余深一个个培养起来的手下,从亡命之徒变成体弱卖命的,手里拿到的钱虽说不少,可比起占大头的乔余深也肯定是少了不少。

    于是乔余深一落难,所有人都像一只只饿犬扑上来撕咬这块肥肉了。

    红胭着急又生气地看了看一脸淡然的宫天歌,实在摸不透这人是什么意思。可她就是不仰仗宫天歌,也只能落得被这些人侵占得一分不剩的下场,甚至自己还只能委身于这些自己向来不屑与之为伍的粗人。

    感受到红胭的注视,宫天歌默默偏了偏避开,低头摩挲着手里精致的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