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行?】

    【像孙玉颜这种又绿茶又自私,还喜欢装白莲花的女人,只要我所作所为打的旗号是为了她好,并且不惜牺牲自己,卑微不求回报,揽下所有罪责,让她继续纯洁无瑕,她就会感动万分。当然了,她的情况稍微复杂一点,这其中还包括了别的因素。】

    【什么因素?嗷呜!】

    小巴虚心求教,却见孟寒声露出假笑。

    【是你这种单身狗不能理解的因素。】

    小巴:感觉狗生受到了攻击。

    两人回到里间,孙玉颜重新靠回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阿宴,你过来陪我坐一会儿吧。”

    孟寒声没有拒绝,撩起衣裳下摆,端坐在床沿。他刻意抖了几下衣摆,夜明珠的光芒在华服精致的绣线上流淌而过,孙玉颜好似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喜服。

    忽然,孙玉颜垂下睫羽,落下几滴不值钱的清泪,低声感慨道:“阿宴,今日是你大婚,我还没有祝贺你。”

    “谁要你祝……”散漫的语气反驳到一半戛然而止,孟寒声清了清嗓子,佯作深沉地说:“我是说,这世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祝福,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用不着在我伤口上撒盐!”

    孙玉颜抬起泪眼,似是找到他今天的反常的原因,带着哭腔的嗓音,柔柔弱弱地解释:“我,我也是希望你身边有个人照顾,希望你能过得好,难道我这样是错的吗?我已经耽误了你这么多年,只是希望,你能忘了过去,重新开始。”

    当然有错,错就错在你根本不想让原身忘了过去,反而是用那个无辜的替身来一遍一遍地提醒他你们的过去。

    孟寒声看破不戳破,一时戏瘾上来,捂着胸口起身,往外退了几步,一双眼睛通红,表情狰狞而扭曲,“玉颜,你非要我把别的女人当成你,连一点希望也不留给我吗?你好狠的心……”

    “我没……”孙玉颜看着他的模样,急着辩解,却被孟寒声挥手打断。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如果这是你想看到的,那我便如你所愿!”

    孟寒声说罢,一甩长袖,直接冲了出去。

    “……”

    良久,静慈宫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床上的孙玉颜已经恢复常色,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意,朝帘外唤了一声槐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