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和战痕并肩作战过,那小子,是个疯子。

    不过虽然是个疯子,他的训练手段还是很有效的。

    不远处,季无忧摔倒在地。

    她的膝盖和手臂上,都擦破了皮。

    巫扈蹙蹙眉。

    季无忧虽然不是华岳的学生,可也是东南的学员。

    她是这一届中,最弱的。

    他的唇动了动。

    “走。”

    帝莘丢下一个字。

    一天的训练,对于学员而言是个磨练,对于教官而言也是。

    “真不管她?”

    巫扈并非什么心地善良之辈,可也不乐意看到自己的学员,命丧集训。

    “她如果今天都扛不过去,还不如直接死在操场上。”

    帝莘说罢,大步流星,直接走人了。

    “真是个无情的家伙。”

    巫扈摇头,却没有再上前,他看看帝莘离开的方向,却不是食堂的方向,而是教室宿舍方向。

    帝莘素来特立独行,哪怕和巫扈稍微熟悉了一些,还是独来独往,巫扈也是这样的性格,两人都是相处的别样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