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钟公子在逛街?”

    “嗯。”孟多回答。

    秦白顺着孟多的视线看过去,钟齐雁蹲在那里捧着一本书,读的津津有味。

    秦白说:“钟公子读起书来专心致志,似乎全然不顾旁人,他手里这本书看了有一炷香了吧。”

    孟多看他一眼,说:“所以秦神医也看了我们一炷香?”

    秦白:“额。”

    孟多说:“秦神医有话直说就是。”

    秦白只好道:“前两日你和鹿大人去爬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孟多挑眉,秦白又说:“如果时应做了什么事,还请孟老爷宽恕则个。”

    孟多回想了一下,问:“国师大人怎么了?”

    秦白说:“哦,自从回来以后茶饭不思,就病倒了。”

    “也许是被山风吹住了。”孟多听说鹿时应病了,才从钟齐雁的身上收回心思,帮忙猜测的说。

    秦白:“不是伤风,但吐血了,吐了好大一盆,还说自己对不起孟老爷。”秦大神医胡言乱语张口就来,仔细观察着孟多的反应,孟老爷坦坦荡荡,只有合乎情理的关心和关切。

    秦白说:“你再想想,到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孟多仔细回想,想起什么,说:“我明白了,原来是那件事,其实不是他的错,也有我的问题。”

    秦白立刻竖起了耳朵,孟多却站了起来走到钟齐雁身边说了几句话,钟齐雁露出惊讶的表情,将书放回书摊,说:“我们一起去看望国师大人。”

    秦白带着鹿时应喜欢的人去看望鹿时应,算是干了一件好事,但身边跟着鹿时应的情敌,功过一抵消,相当于秦大神医今天什么都没有干。

    鹿府的人见是秦白,就没有通报,所以当他们跟着秦白直接走进鹿府的后院时,孟多看见鹿时应背对着他们,浸在清水潭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