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封与黎头领,白天没球事,晚上球没事,那不要命的小酒是天天醉!

    哪里会怕了与文呈拼酒?

    三个人,一人一坛在那里火并;平常黎头领都是高高在上的矿主、山寨首领,有资格跟他拼酒的,着实不多。

    众人都当看稀奇。

    一坛酒下来,都打着嗝,也没了身份地位,都是酒鬼、酒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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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文大人,叫你老弟罢!我黎、黎昆,给你打听个事儿呗!”黎头领一坛九斤的米酒下去,还喝的急,实在是有一点上头。

    “说就是了,呃…黎头领,这是你的地盘,你怕谁来?”文呈也有点胀的难受,气血都涨到头脸上了,一如那便秘时蹲坑,憋了半天的模样。

    “老弟你,请的这位大师,真能请走雷神老爷?大师勿怪哈”

    黎头领摇晃着向方殷大师行了一个礼:“以前,以前那些巫师、跳大神的、啥萨满、啥老神仙,一个个地都跑我这里来,信誓旦旦地能够请走雷神老爷!”

    “呸!请他大爷的!”黎昆虚呸一口——看出来了,这鸟厮还没到真醉的份儿;要不然就不会虚呸,而是真的呸出来一口老痰了。

    “个顶个地拍胸脯、又是搭高台、牵绸缎彩带、又是烧黄纸,杀猪宰牛煮羊的;跳的跟羊癫疯发作似的,口吐白沫…屁用不顶!”

    黎昆有点动真火了:“老子不差钱!不在乎他们折腾这些,就当看耍猴!

    他奶奶的,多少次折腾下来,原来,原来老子才是那只猴!”

    “扑哧”黎敏一下子笑出来:“哥,你才知道啊?”

    这黎昆显然很疼爱这个妹妹,见妹妹当众扫了自己的脸面,也不发怒。

    只不过将手中的酒坛子,随手甩出了大门“碰”,“哎哟!哪个狗曰的乱扔酒坛子?家教呢?”大门外一声恼怒的喝骂响起。

    黎昆朝着大门外一瞪:“我这个姓黎的狗曰的扔的!你进来,给我教教家教两个字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