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马,男子匆匆闯进主帅营房,不修边幅、蓬头垢面的懒人形像。

    “在塌上玩呢!”

    合上书本,漠语妆无奈的指指跪在塌上和折纸玩得不意乐乎的女子。

    “语妆,纸纸!语妆,纸纸!”

    感受到漠语妆的眸光,女子扬着手中刚刚折好的小船,咧嘴嘻嘻笑起来。

    “为、为什么?”

    走近床塌,蓬头垢面的男子明显呆了神经。

    “哈哈!好好玩的头发!”

    扔下手中刚折好的小船,女子盯着塌前男子的脸,突然伸手揪住男子下巴上的胡根用力拽着,边拽边笑。

    “哎呀!疼!疼!小烟儿,住手!住手!漠语妆,管管!管管!救命!”

    男子很想推开女子拽的死紧的手,又怕力气太大伤着女子,只得强行忍着眼泪掉下的危险,被女子虐待着。

    “哈哈!烟儿做的好!好好教训他!”

    袖手旁观,漠语妆持兴灾乐祸外加鼓励的心态原地观望。

    “哎呀!疼!疼!受不住啦,再揪都揪掉啦!漠语妆,答应一件事!”

    “三件!”

    漠语妆抱胸坐在竹椅上,摆出三根漂亮的手指。

    “漠语妆,趁机加码,敲竹杠啊!”

    “五件!这才叫趁机加码,敲竹杠!上官大将军,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