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堂活了三十岁,练了十八年的武,还真没来过这些地方。看到那些人旁若无人地脱了裤子扭在一起的男女,李永堂惊讶道:“日本人怎么这么不顾羞耻?”

    荆歌曾去过中国的酒吧,闻言冷笑道:“不要光说日本,整个地球其实都一样。”

    “怎么会这样?”李永堂回忆起以前秦小颂说她在酒吧的开心事件,心道:“她不会也玩儿这些吧?”问道:“应该还是有正规的吧。”

    荆歌回答道:“只是喝酒跳舞的那种肯定有,只是没这赚钱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比我大这么多岁,还问我?”

    李永堂冷笑道:“我李永堂只对武功有兴趣,这些地方都是腐朽人心的东西,我都没来过怎么会知道?”

    “不跟你废话了!”荆歌神识一扫,就发现了酒吧的办公室,里面沙发上坐着一个西装男子,脱了裤子,有上半身脱得精光的女人在给他吹萧,正呻吟享受着。

    荆歌暗自好笑,同时心道:“看他那陶醉的模样,难道让女人含住那里真有那么舒服?”

    连忙将这些不安的思想挥出脑外,荆歌直接往一个出口走去,那出口尽头就是往楼上办公室的台阶。

    站在出口旁边的两个保安已经注意到了蒙面的荆歌,见他走过来,连忙拦住他,嘴里咕噜咕噜,语气有些不客气。

    荆歌咧嘴一笑,右手猛向一个保安探出,一拳就把他脑袋砸开了花。另一个保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荆歌掏出的一把日本刀给戳穿了心脏。

    那把日本刀是在天神会选的,荆歌忽然觉得,用日本刀杀日本人最合适不过了,于是就从戒指里把它掏了出来。

    李永堂走过来,惊讶道:“咦?你哪儿来的剑?”

    荆歌笑道:“只要你舍得你的妻子儿子,我就教你如何修真。只要会修真,变出一把剑有什么稀奇的。”

    “啊!”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原来是一个女人经过,看到荆歌一手拿着剑,地上躺着两个死人,其中一个脑袋都碎了,血流了一地。

    荆歌回过头,看到她穿着暴露,化着浓到极点的妆,心里没来得一阵烦躁,索性一剑捅死算了!

    正要动手,就被李永堂发现,先一步将她打晕。女人一晕,就往李永堂怀里倒去。好笑的是,李永堂下意识地接住她,大手却正好托住了她耸立的胸部。

    柔软的弹性传来,李永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惊得瞬间跳起来,把她直接撞飞了出去。

    “你——”荆歌愣了好久,终于无法保持平静,哈哈大笑起来。这等嚣张模样根本不像是来暗杀的。这种由力量带来的强横掌控使荆歌有些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