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基裘是个抖M。她能和席巴的婚后关系那么好,席巴若不是配套的抖S,真的说不过去。

    好吧,他就是,第一次睡到他的时候,他就有些恶劣了。现在他连最初的无辜都不装了,不制止的话,恐怕他还会说出更可怕的发言。

    搂住他的脖子,用接吻堵住他的嘴。

    唰——

    刚好是附近喷泉涌出的时刻,在地灯的照耀下闪着五光十色的水花,随着音乐变换水柱形态。

    没有多少人在看这个每晚8点开始的音乐喷泉,周围人几乎都在接吻,这个喷泉最大的意义在于营造气氛,而类似的设施在浪漫之都随处可见。需要全部逛一遍,挑选值得写的部分,想想投稿给哪些杂志比较好……咳,职业病啊职业病。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情是再检查一遍有没有摄像头,这可是当地无处幸免的特色项目。不出所料,在画框里找到了一个,被席巴明显一脸不悦地捏碎——这是今天遇到的第四个了。

    “绝世,以后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扔掉摄像头的碎片,他并未收敛杀意,面色阴冷。

    他兴奋的时候就是这样,客观来讲,应该会使人害怕。但是为什么有很多人喜欢玩极限运动呢?因为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的刺激,给人们的感官刺激的强度、深度与广度,无与伦比,所以有人甚至愿意为之付出生命。

    上次在屋顶,是我差点忘了做保险措施,是席巴记得,这次我没忘记,于是提醒席巴。

    我们的状态真是有点危险,还好从未有过两人同时失去理性的时刻。

    想起正式交往之前,我告诫他说,“我不考虑我们的将来。”

    “不,你明明是考虑得太多了。”他回答。

    他说得没错,在遇到他之前,我就想过和他结婚后可能的发展,并做出了选择——不以结婚收场。

    在正式交往之前,我们就认识多年并且作为床伴很久了,三个月的正式交往,其实和婚后度蜜月差不多。

    我已经提前吃掉了婚礼蛋糕上最美味的部分,我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剩下的都是婚姻背后的各种现实问题,作为妻子的责任与义务,作为揍敌客成员的责任与义务,未来还有作为母亲的责任与义务,等等等等。

    所以我为什么要和席巴结婚呢?

    我可以为他做各种短期内的事情,我可以为他做饭,可以为他花钱,可以为他花时间,可以为他笑,可以为他哭,可以配合他,可以为他妥协,甚至可以为他杀人,唯独不想为了他改变我的人生,影响我的事业,说白了,我没有那么爱他,我更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