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坐下喝酒。

    “你们和高家不是退婚了吗?怎么他还来纠缠??”

    “约莫是不甘心吧!”行止并不将高宏放心上,反而还惦记着怎么把大伯父的私盐渠道劫过来。

    于是,跟林贯祺大致说了。

    林贯祺喝着酒,不由笑“我劫过宋家的盐粮,他们的私盐大多卖到鲁地了,现在鲁地正打着仗着呢,盐米已经炒出了天价。依我看,令伯父近期应该会有盐米送至鲁地。”

    “吴家刚入越州,他若是真敢这么做,那也太胆大包天了一点。”行止说。

    “咱们俩再干一把吧!”

    “你劫自家的盐粮啊!”

    “有何不可呢?”

    林贯祺打量着行止,端着酒碗跟他干杯,也跟着笑。

    “咱们之前的盐米还没消化呢?”

    “多多益善嘛!”

    好一个多多益善,林贯祺觉得行止跟他真的太和了。

    “我听说你前些天平息了越港的骚乱啊!”

    “一群船工,被赵家盘剥的受不住所以在码头搞事,死了几个人,我带人过去两三下就平了。”

    “依我看,赵家的漕运不能长久,咱们把赵家漕运也端了吧!”

    “……”

    林贯祺觉得自己是个胆子大的,谁想行止胆子比他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