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形势对他很好,维持就是胜利,反正他在东鸟呆不长,压住个不受朝野待见的皇子并不算难,没必要画蛇添足自乱形势。

    伏剑冷然注视王崇出门,低头道:“艳姐你还好吧!”

    柳艳撑手坐直,揪着伏剑的绢帕使劲抹抹唇角,勉强笑道:“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以后都不敢随便调笑伏少了。”

    她这个时候居然还不忘打趣,伏剑忍不住噗嗤一笑,娇憨道:“那是,你再敢调戏本少,本少狠狠打你屁股……”

    说着便咯咯笑了起来,本来沉闷的赌厅一时竟轻松不少。

    柳艳手忙脚乱的起身,借着捋乱发之际,快速整了整仪容,重新回座坐下,没口子的抱歉,。

    没提什么免单送筹的话,她知道人家看不上那点钱,仅是尽力谈笑晏晏,恢复气氛。

    虽然话比刚才明显少了很多,可以看出她已经很努力。

    夕若更是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神情淡漠,手法梦幻,该揭蛊揭蛊,该摇骰摇骰。

    风沙对柳艳生出不少好感,原本想要究责的话也就按下不提了。

    柳艳对待他,比对待伏剑小心多了,时刻瞧着脸色。

    毕恭毕敬的讲解,小心翼翼的作答,偶尔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她是个七巧玲珑心,虽然风沙从头到尾连声都没做,她已经看出这位才是伏剑身后的大人物。

    又玩了大约十几把,三河帮押解的黄金到了,就停在不恨坊门外,几个帮众进来向伏剑禀报。

    “就在门外卸车,摆到大厅摞起来。”

    风沙插口笑道:“要跟大家讲明白了,这是你家帮主仰慕不恨坊夕若姑娘,特意自辰流千里而来,慕名求见。不惜一掷万金,赌夕若姑娘一天陪游潭州府。”

    伏剑赶紧点头:“正是。”

    三河帮众应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