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盛安好没注意到,最后喝的那瓶根本就不是什么啤酒,而是服务员故意拿的洋酒兑在里面,就是为了防止盛安好要退酒,另外就是掩盖酒的味道。

    听到酒这个词,薄川刚灭下的火迅速升起来。

    “盛安好,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后座的盛安好闭口不答,闭着眼睛。

    小声的说:“薄川,我头疼,好难受。”

    浓浓的哭腔让盛安好显得尤为可怜。

    “安好,盛安好?”

    自从说了那句之后,盛安好就再没吭过声,酒劲儿上头,她又睡了过去。

    薄川十分无奈,在车子如果一家药店的时候,他把车子靠边停下,用最快的速度买了解救的药回来,以及能缓解药效的药剂。

    他打开车门,扶起盛安好,从药盒里拿了两片药出来。

    “盛安好,张嘴,把药吃下去。”

    盛安好拧着眉头。

    “我没病,我不吃药。”

    她死活不张嘴。

    “盛安好,听话。”

    薄川声音沉了沉,可惜那威严对醉酒的盛安好毫无作用,盛安好理都不理他,把头撇向一边。

    没办法,薄川只能将药片塞进她嘴里,又喂了一点水进去,为止防止她吐出来,薄川捏着盛安好的鼻子,不然她呼吸。

    这时候,盛安好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巴,这是人的求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