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床地之事都是履行义务罢了,没有一个雌性能承受住他,所以即使娶了几个妻妾,却没有一个人为他诞下孩子。

    而流玥即使爱玩儿,也不会给别人诞下自己孩子的机会,他绝对不想承担照看后人的责任。所以,直到现在,流氏蛇族都没有一个以后的后人。

    突然!男人没顾不上后面还塞着异物,灵活的当着青年的面裹紧床单,一个翻身就滚翻床另一头的行道。

    流泽回过了神,突然意识到男人刚刚的行为,这个男人可真是愚蠢又可笑……流泽讥笑地想着。

    他还是静静地坐在式椅上,似乎想知道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他的面前是一面墙,身后是床。大脑飞速度运转着,目光又一瞥,床边桌子上摆了一只通体纯如玉石的瓷瓶,给人一种破碎的艺术品之美。

    他当然不是来欣赏艺术品的,想也不想拿过瓷瓶猛地一摔。

    顷刻间,那如同冰玉般的碎片,在空中炸裂开来,即使是不懂艺术的人来看这幅景象,也会它的美所折服……

    突然,流泽只看到床单飞起。一只只瓷片向着他飞过来。他眼睛都没眨一下,瓷片在离他不到一指距离时,突然散成一把灰消散在空中。

    男人就快跑出门时,脖子瞬间被一股力拖了回去。

    他双手在脖子上挣扎着被提了起来,悬在流泽面前。

    男人的脸越来越白,嘴控制不住地张着,就在要停止呼吸的时候。脖子上的力道松开了,男人又被甩到了床上。

    他趴在床上剧烈地咳着,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流泽盯着他蜜色菊穴同男人呼吸一缩一缩,他目光动了一下。

    好似刚才没有什么事发生似的,流泽道:“趴好,双手向两边撑好,腿分开。”流泽哑着嗓子说道。

    墨殊暗了暗眸子,脸色苍白的顺从照办。然后,流泽压到男人身上,伸手用力地掏出插在男人深处的玉势,随手一扔。

    流泽把男人头按向床,男人身上冒起了青筋,菊穴缩地更紧了。

    突然,一股炽热抵着男人的后面,男人立马意识到那是什么。

    就在流泽要将自己性器塞进去的时候,男人手中多出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出来的瓷片,反手要扎向流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