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她丢了什么,她却是不知道,她到底丢了什么。

    婴儿的哭声,再让她心脏一阵阵发疼,可是关她什么事呢。

    “主子,主子,可是梦魇了。”画黛急急拉起帘子进来,忙拍着桑青曼的背。

    桑青曼刚醒来,泪珠子还挂在腮边,书颜进来看了,可心疼了,“主子,可是梦中,谁欺负你了。”

    桑青曼摇头,低声道,“我只是觉得梦中吵,却是不醒不过来。”说着,她又问,“宫里,除了四阿哥外,还有哪个小孩子出生吗?”

    “我总是听的小婴儿的哭声,心里,就感觉涩涩的。”桑青曼指了指胸口。她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

    画黛忙端上一碗热的燕窝,哄道,“主子,别急,宫里虽然熙嫔主子,经常去见四阿哥,不过,自从主子对万岁爷说了那番话后,奴才听说,”

    她视线转了一转,才轻声道,“主子,你那法子,奴婢们已经学到了,已经将熙嫔主子想要抚养四阿哥的话说了,听说,最后德嫔娘娘差点没跟熙嫔主子打起来,万岁爷恼了,两人都被罚抄经书。”

    “所以宫里新生婴儿?”桑青曼问。

    书颜在边上扶她起来,“除了四阿哥外,一个都没有。”

    下午的时候,小郭络罗氏郭络罗宁滢来找桑青曼玩儿。

    桑青曼在贵妃塌上恹恹的,半天,都不应上小郭络罗氏一句。

    郭络罗宁滢奇道,“往日我来,你不管什么事,都是要哄上一句话。怎的今儿,这么没精神。”

    “我觉得,我好像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桑青曼斜腻了眼郭络罗宁滢,小胖手扇着团扇,仍然懒洋洋的。

    郭络罗宁滢忽然靠近桑青曼,一脸好奇问,“奇了,你这性子,也有吃亏的是时候,说说看谁抢了你的宝贝儿?”

    “婴儿。”桑青曼忽然道。

    本来刚喝了一口茶水的郭络罗宁滢,忽然噗嗤一声就吐了出来,“你,你说什么。”

    桑青曼嫌弃的将郭络罗.宁滢推远一点,才语气悠扬问,“如果我说,我说,我觉得四阿哥可能是我生的,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