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想要离他远一点,

    她感受得到一股由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这不禁令她想起他昨日的霸道行径,她有些害怕的哽咽道:“你又想做什么?求你了,我都要走了,你放过我行不行?”

    看她因为生怕自己对她做什么而急得盈满了泪水的模样,他咽了咽口水,眼神游离着,好像忽然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但又不那么清楚。

    他慢慢的松开了她。

    得不到她的心,占有她的人又有什么用?

    “不做什么,你走吧。”

    他最后放开她的时,说话的声音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她竟好像听出了一丝丝悲伤?

    是在担心会牵连到他么?

    “你本来就不想娶我。我这么走了,不是正合你意么?因为先走的人是我,所以你也不会有麻烦,别人也不会、更不敢说你闲话,你不用难过,你应该高兴才是。”

    他垂下眸子不再看她。

    因为怕再多看一眼,就又会忍不住做出让她不得不留下的举动。

    见他不说话,她觉得他应该是赞同她的想法,而后她转过身:“我走了。”

    待她跨出门槛,她听到他说:“厌款款,再见。”

    清冷又低沉的声线,缠缠绵绵地绕着她的心头,拉紧,一阵裂痛。

    她将手中的他的令牌捏得死死的,滚烫的泪珠连成线滴落在足尖。

    她这么一走,又怎么可能再见?

    她是会去南诏,还是会到吐蕃,都尚未可知,但反正,不会再呆在这座以他为太子的京城。

    她和萧逸安或许就是,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