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知道,本王自有目的。”

    “那西陵王可是欢喜皇后?”赵常侍实在好奇。

    顿时司马御哈哈大笑,从案台上一跃而下,瞬间便到赵常侍的面前。“你从哪里看得出来本王欢喜她?欢喜一个女人是这样么?”

    赵常侍从未接触过感情,自然也不知晓欢喜为何物,只是觉得司马御对姚荺的行事怪异。

    他打量着司马御,时下男人多兴宽袖袍服,袖宽能达两三尺,谓之风尚。可司马御除了偶尔朝见时穿冠服,平时都身着胡服。

    司马御穿的是裤褶服,上身是印有狮子纹路的左衽短衣,腰部束有一根紫色络带,下身是宽松长裤,只是裤管比较肥大,两侧膝盖处便各用一条三尺长的锦缎丝带束紧。

    相对宽袖袍服的飘逸灵动,裤褶服却显得粗犷傈悍,适合行军打仗。

    司马御察觉到赵常侍的异样眼神,道:“你看我做甚?”

    赵常侍打了个哈哈,道:“西陵王是越来越俊朗了。”

    司马御不置可否地尬笑,被一个阉人称赞他俊未免有点无语。

    但大晋确实是个看重男子相貌的时代,因此美男辈出,光他司马家的美男就至少有一打。

    “西陵王,今日去甘露宫,看见寝宫内有正在缝制的鞋底和鞋面,我打听过是皇后准备做针黹拿到集市去变卖。”

    司马御哦了一声道:“她这么缺钱用?那前些日子贿赂你的金子又是怎么来的?你查出来源了吗?”

    “是天枢宫中之物。”

    司马御又哦了一声,道:“是金库里的?”

    “没有记号尚不知,但金子的成色只有宫中才有,非民间交易所用金子。”

    “你认为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很奇怪,按理说皇后是无法进入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