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依言靠近过来,小心打开垂在她腰间的小提包,找出一瓶小巧的洗手液,挤了一点搓搓手,然后接过她怀里的孩子。

    很压手的一团,就算穿了很多衣服,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她一身奶味躺在自己怀里,黑亮的眼珠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肉嘟嘟的小手伸起来,想抓他翡翠绿的领带夹,原来是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许应印象里不记得自己抱过婴儿,现在看着她的清澈双眼,内心升起一股突如其来的感动,生命最初的模样就是这样单纯无垢。

    她会长成什么样子呢,活泼开朗或者文静寡言?会成为什么的人,为人熟知或者平凡普通?又会不会听父母闲谈时偶尔说起她的来之不易呢?

    一切都是未知,但他好像在这一刻感受到了苏盈袖对于这份工作的自豪。

    冯莉莉接过孩子,熟练抱着,跟叶奕说着自己的幻想,“要是我们也有一个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就好了。”

    听到她夸自己女儿漂亮新晋爸爸非常得意,“是啊是啊,我妈说她长得像我。”

    叶奕看一眼生得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笑了笑,心说你闺女要是长得像你,可就白瞎了:

    苏盈袖这边跟新妈妈说着后续每年都要做的检查,“每年三百块,可以及早发现问题,一定不要省。”

    因为天气冷,小孩子不能长时间停留在室外,这次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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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交谈时间很短,大概就十分钟左右就将宝宝还给夫妻俩。

    看着一家三口走远了,苏盈袖才笑着回头道:“咱们也走吧?”

    吃饭是在市里一家叫光明大饭店的酒楼,要了个小包厢,叶奕两口子坐一块儿,许应看看椅子,挨着苏盈袖坐下,点好菜后开始闲聊。

    桌上摆着一篮红鸡蛋,冯莉莉拿了个在手里剥着壳,问苏盈袖:“苏医生,刚才遇到的那个宝妈,是什么问题啊?”

    “对啊,我听她说什么医院上上个月被查封了,不会是南江区那家私立的爱儿康妇幼医院吧?”叶奕跟着问。

    苏盈袖不记得那个医院的名字,“但确实是个私立医院。”

    “大概三年前的夏天,她哭哭啼啼的来医院,那会儿我还不是主治,不独立出诊的,她是打听到我老师是妇科肿瘤专家才过来,但刚好她老人家去北戴河了,就让我先看。我一看病历,过往诊断是宫颈糜烂,治疗措施是塞药、消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