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呢?为何这二人会搅和在一起,他们果然有奸情!这是怎么回事?”燕青当即便想要冲进去问个明白…只不过刚准备提腿,就觉得这头脑一阵眩晕,急忙收住了腿脚。

    “不行…我先得将身体恢复过来,再将事情搞个清楚再说!”

    想到这里,燕青便一瘸一拐的从那卢府的后门溜了出去。

    那李固正在房中与那贾氏亲热,只觉得那屋外似乎有些动静,开了门出去一看,却是一片寂静漆黑,倒是有几个仆人。

    那贾氏嗔怒道:“你这死鬼,怎生忽然将奴家晾在此处,殊不知奴家这股火已经上来了!”

    那李固眉头紧锁,叹道:“自那日之后,燕青那厮便不知所终,莫非是知道卢俊义反了,怕受到牵连,逃跑了?”

    贾氏闻言一阵心虚,怒道:“你这厮,无缘无故提他做甚,赶紧进来将正事办了再说!”

    李固回到床上,却是摇头叹道:“不行,恐怕明日我还需去大狱一趟,以免夜长梦多…”

    燕青来到一僻静客栈吃喝一番之后,倒头就睡。

    这时候,那戴宗也奔回了梁山之上,那宋江,吴用等人得知卢俊义下了大狱皆是大喜。

    一旁的柴进闻言却是眉头紧锁,上前道:“哥哥,我对官场之事甚为了解,那李固必定对卢俊义恨之入骨,必定会使钱去让那公人暗害卢俊义,且让戴院长背我再去一趟北京,先救下卢员外性命,否则军师此前所做的一切皆是一场空!”

    那吴用闻言这才醒悟过来,叹道:“柴大官人却与我想的是一模一样,只是此行却莫要救他回来,先让他吃下一番苦头,这样他才能对我梁山感恩戴德!

    戴院长,你便再走一趟北京!”

    那戴宗看了一眼脚底下那磨成纸片一般薄的鞋底,暗自叫苦。

    那宋江看出戴宗之意,笑道:“秃厮,我听闻那贾氏甚为美艳,又是个蛇蝎之妇,与卢员外更有血海深仇!此次你去也不必空手而归,先将那妇人背回山上,到时候那卢员外上了梁山,也不会责怪与你,更会感激与你!”

    戴宗闻言大喜,叹道:“谢哥哥!”

    说完,与那柴进取了些金子,接着将那柴进背起,连夜往大名府赶回去。

    第二日一早,燕青这身体已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他是机灵之人,在乔装打扮一番之后,来到那衙门外面,四处打探,这才知道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只不过对他来说却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