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是多了一魂,即便失去这一魂,于我又有何损失?”

    “自古便未有此先例,听闻若失去一魂,便会失去心智,然则事实会是如何,倒亦未曾验证过。”

    芙蕖此时眸光半敛,比起自己的遭遇,若是容凡有所目的接近自己,她必然会疯魔不成活。与其如此,不如不曾拥有,想到此处,不禁也是暗叹了一口气。

    “你若当真要离去,我劝你,便要趁封印未完全解开之时。”芙蕖的声音又低低的响起,晏初却提出了另一点的关键之处,“若我走了,修补封印不就得靠容凡的精血了?”

    “这你就无需担心了,众神之力,难不成还抵不过一人之力?况且,便是天君,亦是不会让容凡去送死的。倒是你,你应先顾好自己才是。”

    晏初敛下的眸光中,光影斑驳,便是从窗橱透进来的光,亦未照亮她的眼眸,芙蕖一时便看不透她的心思,只听她低低的道,“如此,甚好。今日之事,便权当我俩交情之谈,出了这个门便忘了罢。”

    方阖上门扉,她便察觉余光中有一人身影站在楼道尽头,她微微偏了偏首,发现是着了一袭白衣的应霍信。

    他神情从容,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远远的将她望着。见状,她微微掀起了唇角,朝他回以一笑,真当她经过他身旁之时,他却缓缓说道,“润泽神君当真无情的紧,我与那天女在镇子耗费了不少神力,怎生神君皆不关怀一声?”

    “喔,我以为以应上仙的本领,应是手到擒来才是。”

    “润泽神君对部下的态度,可未免让人生寒了一些,不知可是因神君是体寒之质?”听着他带着半分揶揄,半分认真的语气,晏初一时不明,他是否知道了些何事。

    待她侧眸去将他认真瞧着之时,他连露出了一张笑眯眯的脸庞来,“神君若要外出,便请尽早了,这天,可是说变就变的。”

    晏初的内心不大舒服,却又不欲与他再有所交谈,笑了笑后,便直接拐弯下了楼梯。她虽非那口角不善之徒,然则,却打从心底似是对他十分的抗拒,无有而起,便是连她自己,亦是不明所以。

    就在她转身下来之际,她未曾留意到,应霍信背后的门扉,也就是容凡的房间。从那门缝里透出了一缕淡淡的冰寒之气,在空气中发出隐隐的白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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