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有不怕死的,对陆宗远说道,“苏姒和陆市长无亲无故,正月里住在男朋友傅七少的家里也比住在陆家好。难不成是没有父母教养,连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

    说话的这位原是池璐的闺中好友,丈夫仰赖天池集团的生意。

    如今天池集团倒了,陆久歌倒是帮了一把,现在见陆市长把夫人送进了监狱,忙不迭准备找新夫人,就上赶着给陆久歌出头。

    “我陆宗远的女儿,为什么不能住在陆家?凭着那陆家血脉,就算儿时没有父母教养,也是为国争光的优秀人才,比你们这些嘴碎的八婆要来的高尚。”

    今日这番话,算是陆市长有史以来说的最过于粗俗之言,他堂堂大男人,一市之长,竟是在这儿和妇人争论。

    说出去,怕不是要引得同僚嘲笑。

    但陆宗远顾不得了,别人说陆家什么都可以,就是说不得他的女儿。

    那些贵妇人听到陆宗远的话,具是面色骇然,便是看好戏的陆久歌也腾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苏姒。

    陆宗远这才反应过来,将秘密透露了出去,不由小心地看了眼自己女儿。

    见苏姒没什么表情,他随即就豁出去了,骄傲地抬了下巴,宣告于众,“苏姒是我和丁宴的亲生女儿,谁要是再在背后传谣言,我陆宗远就是拼了这身风骨不要,也不会让他好过!”

    这下岂止骇然,所有贵妇名媛都变了脸色。

    那头男宾们察觉不对,各自来找夫人和女儿,结果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陆市长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刚正不阿,儒雅随和。

    为政多年,都不曾和人红过脸,更不会偏私。

    今日为了苏姒说出这话,可见这女儿是放在了心尖上捧着。

    “干什么呢你们!”

    “没事瞎聊什么?陆家事情是你们能议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