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缓缓笑了,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而恰恰这时,楚遇朝她看来,注意到她无意识的动作时,他先是一怔,随后摇摇头,以为她是吃饱撑着了,摸肚子消食。

    一时无话,两人就这么静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楚遇开了口:“溪边风大,回吧。”

    “好。”

    姜渔点点头,立刻站起身,还不忘将面前熄的差不多的火堆再次补上几脚,又捧了几回水浇在熄灭的干柴上,确定没有复燃的可能后,她这才跟随楚遇一道离开。

    往回走的路上,姜渔实在按捺不住,便开口问道:“殿下,您的那些随身护卫哪去了?”

    大清早的就不见那些人的身影。

    姜渔一开始还以为楚遇是跟他们一道离开,现在想来肯定不是。就连这膳食都没有人准备,显然那些黑衣手下已经撤离了。

    果不其然,在她问完后,楚遇倒也没有隐瞒,他开口,语气淡淡,“有些事情要让他们去处理,所以我的伤势和这段时日的吃食,就有劳姜大夫了。”

    “......”

    姜渔蓦然睁大了眼睛。

    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和楚遇同一个屋檐下呆着,连续好几天?

    一想到这,姜渔简直欲哭无泪,偏偏人家可是为位高权重的王爷,都客气的说有劳她了,她还有这个胆子说不从吗?

    于是乎,姜渔立刻福福身,闷闷应答:“这都是民妇应该做的,殿下言重了。”

    “如此便好。”

    楚遇轻笑一声,转而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姜渔跟在身后,一路上狂叹气。

    按照楚遇的伤势,想来五天左右就可以痊愈,剩下的只待慢慢复原,也就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