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着什么梦,梦里怎么作弄我,那哥哥回应回应你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总而言之,一个在梦里,一个在现实。

    两个人很奇妙又不出意外的踩到同一个步调上。

    梦里的嘉慈气呼呼的,“你放开让我自己来!”

    解雩君看似依他了,又好像没完全依,他的手根本没废,弄得小乖宝提泪涟涟的,嘉慈像个抢地盘儿失败的废物恶霸,人都快哭出来、手还要争,撑着解雩君的胸膛,气呼呼的嘟囔:“你放开、让我来,我才是老公……”

    他在前面动,解雩君就在后面动。

    梦境之中,人的动作可能有些不受控制,嘉慈心里愤愤的想着:不然为什么我挣脱不开呢?

    事实上,现实中的解雩君已经把他扣在怀里压制住了:小家伙手还在做乱,两条细腿儿却很诚实的搭到自己身侧,被解雩君的膝盖抵住分开,叫他只能像只小宝宝一样被自己抱在身上。

    他靠着床头倚着枕头坐起来,将乖宝抱起身些。

    就这样,其实也是个不错的姿势,不比脐橙,但同样可以去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背后抵着床头、腰胯更好使力。

    “不许动、不许动!”

    “呜呜,说了让我来——”

    常胜将军小马思卡大人出现,说一不二统治了局面。

    小嘉宝在他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哭哭啼啼的被抚|弄了几下竟然没人管他了,直到最后,这才自顾自的狠狠掉了两串眼泪。

    嘉慈从梦里醒来的时候,薄红一片的眼尾还挂着泪,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解雩君,在顶撞之中勉强的回过神来,又呜呜咽咽的伸手去捶他:“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都动不了,都怪你!”

    解雩君因为臭宝生气素了好些天。

    这久旱逢霖的臭男人,这会儿就只管闷头做事。

    “好乖宝,是梦到哥哥了吧?这么又亲又蹭的?”说着,他也长长的喟叹一声,“哥哥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