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肖任远存在一天,那就有一天的危险。

    只有彻底解决肖任远才能以逸待劳。

    “老杨,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此时以养伤为主。”中年男人安抚道。

    杨鹤白点点头,最终没有再多提什麽要求。

    中年男人离开之际,冲着守在病房中的陈三斤微微一笑。

    陈三斤勉强的回以微笑。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後,陈三斤才走到杨鹤白的病床前,问道:“老六,你想做的事情没有做成,还弄得一身伤,後不後悔?”

    杨鹤白摇摇头,低声笑道:“哥,我不後悔,保家卫国,能够参与其中,幸甚至哉!”

    陈三斤惊讶的看着杨鹤白。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的第几次惊讶。

    他甚至都已经不敢认眼前的杨鹤白。

    这还是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弟弟吗?

    “哥,你我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甚至,你待我根本不是亲弟弟,而是子侄一般。我始终视大哥你为我最亲近的人,就算後来你我入会之後,与其他几个哥哥结拜,我也始终只将你当成我最亲的人。

    然而,日寇铁骑侵掳我中华大地,泱泱中华,民不聊生,百姓生灵涂炭,军阀混战,内外g结,我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总得有人站出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若是大家都只顾着自身,不愿意以驱除日寇为己任,那我中华将永无宁日,永无站起来的那一天。”

    杨鹤白情深意切,真情流露,眼神中泛着淡淡的JiNg光。

    前二十余年,他以活下来为人生目标,与陈三斤一路打拼,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往後,他要以拯救中华民族,驱除日寇为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