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顶级alha信息素。

    好吓人,也好……诱人。

    “大鱼呢?”袁里小声问。

    “还在睡,应该是麻药劲儿没过呢。”辛涛说。

    袁里松了口气,下一秒又提起来:“那什么时候能醒啊?”

    “这个得问大夫。”辛涛无奈。

    袁里又七上八下了,想拿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掏出来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去。

    这种家世背景的纷争,他把他全家叫来也不顶辛涛他们一个电话,只能白让他们担心。

    四个人都不打算走,在医院守夜。三个顶a熬几个大夜都没问题,但袁里只是个普通的o,这一天又急又怕的,熬到半夜开始发低烧。

    “我自己去急诊挂个点滴就行!你们看好他们俩!”袁里身残志坚地挥别三个alha,然后被程浩言一句话定在原地。

    “你有现金吗。”

    袁里瘪嘴,底气不足:“没有……”

    程浩言看了眼辛涛,辛涛笑着点点头。这俩人,有意思。

    袁里第一次来私立医院挂点滴,还被安排在有床的单人病房,有水果,有空调,有独卫,扎针的姐姐还跟他说“别害怕,一点也不疼”……

    袁只比何余富裕那么一点儿里捂住钱包,肉痛。

    看起来就很贵。

    等医生走了他才转头问坐在床边削苹果的程浩言,小声:“这儿,是不是比县医院贵啊?”

    程浩言顿了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