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寒易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好心情地勾了唇,“饭后不宜运动。”

    “那半个小时后呢?”江渔不死心道,眼睛像是带了钩子,楚楚可怜,偏又心机满满。

    “可以。”邵寒易伸手摸摸他光滑的脊背,轻轻点着尾椎骨的位置。

    江渔咬着唇,趴在男人的肩头上,无声地勾起了唇。

    周远颓废了一个星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消失在各个娱乐场所。

    江青竹的电话轰炸,乐此不疲地响起,周远拿过手机,用力地往地上砸。

    手机屏碎成了渣子,屏幕在持续亮了几秒钟后彻底地熄了下去,电话铃声也终于消失不见,周远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他坐在地上,脊背靠着床沿,地上全是烟头和空掉的酒瓶,胡子拉碴的模样,有好几天都没有洗过澡了。

    “妈的……”周远的拳头狠狠地往地上一砸,他拿来的酒已经被喝完了。

    满屋子的空酒瓶和易拉罐,似乎都在嘲笑他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