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被他看得身上发烫,“就是那把梳子实在梳得头疼,我能不能不用它梳头,但我会好好珍藏它的。”

    她试图委婉地和他讲道理。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触怒了他。

    “准了。”四爷看着面前的女人,轻笑出声,随即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磁性地道:“你不是才说过,梳子现在是你的,你有权利分配它,怎的又问起爷来了,若是不记得,不如爷帮你回忆回忆”

    他的声音低沉,就像是行走的低音炮,磁性而沙哑。

    带点霸道带点痞,透着沙哑透着坏。

    令女人的耳根子,分分钟败下阵来。

    若音眼波流转,低垂着头不去看他。

    却被他一把扣住后脑勺,抵在木桶边上吻着。

    而那早已散落的秀发,被男人的指腹绕进了指缝里。

    慢慢的,他的唇移开她的唇,而是流连于性+感的锁骨当中,往下,再往下

    他在她的身上,留下大面积的鲜红五指色彩,还有殷+红的痕迹。

    “爷不要在这欺负我”她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将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

    “怎可能。”男人的食指,落在她的唇上,“疼你都来不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体温比水温还要高了。

    四爷还没有要饶过她的意思。

    周围一片狼藉,地上早就被水溅湿。

    浴巾和帕子随意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