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一个公主抱,就将她扔在了锦被上。

    “你信上写的很奔放?”四爷咬住她的耳+垂,沙哑蛊惑道。

    “信上?哪哪有。”若音耳根子发麻。

    “千里迢迢的,你敢写奔放的信,爷在你面前,你却不敢承认?”他顺着她的耳+垂,滑到她的雪+颈,再是性+感的锁骨。

    “我我不记得有写过什么奔放的内容啊”若音是真的不解。

    她为了让他少在外头浪,所以才在信中,说很想他。

    并且,除了说想他,她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奔放了?

    “是谁说,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嗯?”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裳,惩罚性地咬上她的

    “唔嗯这个奔放吗?”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但她还是不觉得这句话,哪里奔放了。

    “这说明你,一个人躺在床+上时,特别想要。”男人利落的总结。

    若音:“”

    这是哪门子逻辑。

    “你一个女人,写家书也不知道正经点,万一被别人截看到了”

    “您可是大清朝的四贝勒,谁敢截您的信啊。”若音反驳道。

    “还敢顶嘴!”男人声音沙哑,手上的力道,也加了几成。

    然而,外头的苏培盛一直没得到回应,又没听见那种羞羞的“动静”,便再次提醒了一下。

    最后得到的,是四爷粗声怒斥了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