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冷哼一声,也走到了人群之前,看着面前的这个小辈,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看在你是江湖前辈的份上,如果你愿意离开这莲花寨,那么,本座承诺,江南其他城市,都是白莲教的花园。”李纪山的口吻,像极了当初,白莲圣母,在圣火教的祭坛上,曾经说过的话。

    圣母玉净,何时受过这种欺辱。

    “小辈,你太猖狂!”女子圣洁的脸孔,瞬间变得狰狞与凶狠,仿佛受尽了千年冤屈的幽魂。

    “猖狂!哈哈,真是笑话,再猖狂,也没有你咄咄逼人的,要掀了本座的法坛一样打上门去,更为可恨吧!只准你白莲教唯我独尊,却连一点生路,都不给他人走,这就是你的法,你的道?”

    李纪山同样是怨气满腹,仿佛一个受气多年的小媳妇,摇身一变,成为婆婆,翻身把歌唱。

    自己才将法坛经营起来,手下大将就连遭暗算,如果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说不定,就要折了左膀右臂,对张虎臣,李纪山远比表现出来的,更为重视,否则,也不会将从不离身的圣坛护法,都派出去给他做护卫。

    而且,对张虎臣的袭击,就是在赤-裸裸的打李纪山的脸。

    你连自己的手下大将都护不住,拿什么去维护普通教徒,这对李纪山来说,简直比拿刀子扎他,都要感觉的到痛苦。

    李纪山,本就是圣火教主费平调教出来的弟子,在江湖上行走,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鸟气。

    就像张虎臣在推行计划之前,对他的侧写,这是一个富家子弟,从来都不知道百姓的辛苦,所以,将主要目标,都放在了大户人家上,没有关注普通百姓和弱势群体。

    这些贴上毛,比猴子都精明的地主和商人,算计普通百姓时候,浑身上下都满是心眼,又怎么会对一个毛头小子,假以颜色,能在张家大院落脚,已经是因缘际会了。

    所以,李纪山对张虎臣这样一个,给自己在镇江府带来巨大教徒和声望的人材,比对自己都上心。

    平时的表演,张虎臣还卖力加三分,有血不流泪,让李纪山更是上火。

    表忠心,献赤血,连张虎臣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圣火教的一份子,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

    可以这样说,李纪山敢与冒险冲击莲花寨,除了有外援,张虎臣的连续拱火,才是最大的原因。

    刀起无回命搏胆,剑若洪流染赤龙。

    什么言语,都苍白无力,如今,只有鲜血,才能证明,谁才是这莲花寨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