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亭薄唇勾了勾,陪着她一起用膳,刚好他中午吃多了,晚上吃些清爽的果子,味道还不错。

    甄玉棠出去走了几圈,等夜色降临下来,她回到屋里,看见阮亭还在这里。

    昨晚上她提前歇下,逃过了圆房。虽她来了癸水,但也没有借口把阮亭赶出去。阮亭不走,她也不好催他。

    这时,阮亭却出了屋子,不多时,他抱着一个木匣过来,交给甄玉棠。

    甄玉棠:“这是什么?”

    阮亭唇角浮起笑,“我的私银,都交给你。”

    “你给我做什么,你自己留着吧,我不要。”甄玉棠第一反应就是拒绝,阮亭给了她聘礼,她不想和阮亭有多余的钱财往来。

    阮亭出声,“我忙于读书,没有时间打理这些私产。你时常打理铺子的生意,交给你保管更为合适。”

    甄玉棠没有被他绕进去,“你和李石合伙做着生意,怎会没时间打理私产?”

    让甄玉棠保管他的银钱,这样就有借口多和甄玉棠相处。阮亭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慌,“生意上的事情,我插手的并不多。这些私产,还要仰仗夫人你帮忙打理。”

    甄玉棠看他一眼,夫人?称呼的倒是挺自然。

    阮亭都这么说了,她总不能拒绝,“好吧,先说好,我只帮你保管一阵,等你有时间,你就拿回去。”

    甄玉棠抱着盒子,放到黄花梨木箱子里去,她把箱子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还有两个小木匣。

    这是韩晚和唐苒送给她的贺礼,说是让她成亲当天晚上再打开,昨晚上她忘记打开了。

    甄玉棠把两个精致的长木匣拿出来,打开一看,是一件衣裙,她把衣裙展开,瞬间一张脸涌上绯红,似极艳极妍的海棠映面。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异常,阮亭走过来。

    甄玉棠赶快把纱裙放在木匣里,可阮亭还是看见了那件纱裙,薄透轻盈,若是穿在女子身上,亦能看见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纱裙下的春色。

    阮亭眸色沉了沉,心头涌上一股燥热,不知是夜色太撩人,还是身边的女子太过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