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婷、何弦却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苏一婷问张恪:“你知道医院里都怎么猜你的?”

    “能怎么猜我?”张恪苦笑了一下,说道,“如此威风凛凛仗势欺人的**,家里少说也是中央领导级的吧……”头手趴在椅背上,看着坐在后排的三个女孩子,“倒是他们怎么去想陈妃蓉会住这普通病房的?”

    “这点人家根本就没有多想,好吧。”陈妃蓉脸上略带羞涩的将张恪扬了扬手,让他转回头去,却又一叹,说道,“这种要是发生在普通人身上,都不晓得怎么办好?”

    “竟然还是要依靠纨绔子弟来主持公道,这才是社会的可悲。”苏一婷愤愤不平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何弦附和道。

    “拜托,说‘纨绔子弟’这个词不要特地的咬牙切齿,”张恪又转过头来,又跟何弦说道,“想想你身上这件衬衫还是某纨绔子弟的,不要附和的这么用力,小心某纨绔子弟让你现在就将衣服脱下来还给他……”

    何弦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往后缩了缩,笑着说:“你算纨绔子弟中人品出众的,不用特别为自己的身份自卑——对了,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听杜飞说你爸爸刚当上新芜的市长,我就奇怪了,市长至于这么厉害吗?再说要管也管不到建邺来啊。”

    “我爸还不是市长,只是代市长,市长要通过人大选举,至于我爸这个代市长为什么能管这么宽……”张恪扯皮着脸笑着说,“这个就机密了。陈妃蓉知道,因为陈妃蓉都答应做我的小秘。”

    “你千万不要落入他的陷阱,”苏一婷说道,“你再去给他当小秘,无异是两只小白兔自荐到大灰狼家里当保姆,”又侧着头跟张恪说,“我跟祸水每天帮你打理1978,离沦为小秘也差不了两步吧?”

    何弦漆黑明亮的眼眸敛着笑意看着张恪,虽说朋友之间不会在意彼此的家庭,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好奇。

    “1978也是你们替孙静檬照料的,那我就透点孙静檬的底给你们知道,”张恪侧坐过来,下巴磕在椅子背上跟她们聊天,“每回那个过来找孙静檬,拉着她的小手要在吧台里唠叨大半小的中年伯伯看上去有些猥琐,其实他是孙静檬的爸爸,叫孙尚义,你们可以上网去搜这个人——还有那个喝多了些酒,目光就忍不住往女孩子腿上溜的青年才俊模样的家伙,叫叶建斌……”

    “人家看女孩子要比你含蓄,好不好?”苏一婷讥笑道,“最猥琐就是你跟杜飞两人坐门口看人的眼神,席若琳都说了,你们俩看女孩子先看胸部,然后再从胸部往上看,那眼神看了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团毛往心窝刺——她每回看到你们将蒙乐拉出去,就一阵阵的心忧……”

    “唉,”陈妃蓉先告饶了,“你们要斗嘴,等我到医院再说,就算伤口笑绷了,也有医生、护士在……”

    张恪头凑到何弦的耳边说:“我说怎么觉得不对劲,原来陈妃蓉在,影响我发挥,等到了医院再陪你们斗嘴。”

    陈妃蓉转头看向车窗,避免再受影响,何弦笑着花枝乱颤,苏一婷却不知道张恪跟何弦耳语什么。

    到省人民医院后,苏一婷先回学校了,虽说有打零工的学生,还是要回1978看着,张恪与何弦在高档病房里照顾陈妃蓉,到黄昏时,陈妃蓉宿舍的几个女孩子过来看往她。张恪就在病房间隔壁的小餐厅请何弦以及陈妃蓉宿舍的几个女孩子吃饭,由于陈妃蓉还不能进食,他们就将病房间的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的。

    虽然市第三人民医院里差点闹得天翻地覆,学校里却没有什么动静,张恪甚至也没有着急跟杜飞他们提及这事,倒是地方台的晚间新闻里以及几个中文门户网站都发了通稿报道了这件事。

    在张恪与何弦的精心照料下,陈妃蓉夜里排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