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处处有险阻

    只差一点点即可以再会面

    可惜偏偏刚刚擦过

    十面埋伏过孤单感更ch11u0

    ……”

    明明他按照高中同学的指引追随薛灵的脚步,为什么总是迟一步到达?

    地上的烟头越来越多,熏得老板儿子忍不住提醒:“喂,兄弟,cH0U这么多不怕喉咙痛啊?要不要整剂廿四味降降火?”

    “分开一千天

    天天盼再会面

    只怕是你先找到我

    但直行直过

    天都帮你去躲

    躲开不见我。”

    邵应廷松开紧攥的拳头,被捏得变形的带血半截烟颓唐坠地。他长腿跨过川崎骑上去,洪亮远去。

    他回到高中,隔着高大的校门望里面的篮球场,想薛灵这次回来有没有打篮球。有的话,又是谁陪的她?

    不能想,一想他再不能欺骗自己,自我安慰。

    他不能自我剥夺无望等待里的唯一支柱。

    然后他做了一件常人难以理解的事——哐哐敲开小卖部老板的卷闸门,用所有积蓄顶下这家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