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轻笑一声,随后抱着杜草,一跃而下,就这么离开了城墙。

    皇甫迟的胳膊被炸断了一条,咬牙切齿的看着逃出生天的杜草:“给我杀!杀!杀!”

    杜草,贱人!

    皇甫迟目眦欲裂,咬牙切齿,显然已经疯了。

    杜草刚刚进了地道,就见乐清抓着朝阳过来:“主子,你要的人!”

    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杜草现在也是狼狈不堪,脸上身上都是黑乎乎的,可是站在那里,依旧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朝阳,你可知道你效忠的根本就不是南边城?或者说,你效忠的是杀了你主子的凶手!”

    杜草蹲下来,拎着朝阳的头发:“嗯?”

    朝阳咬牙看着杜草:“你真恶毒!”

    “难道不是你们来咬我的?怎么?我难道不能反抗,难道我要站在这里,被你们撕咬吗?”杜草一脸的无辜,皱眉看着朝阳。

    “你要如何?”朝阳知道,这一仗,他们南疆彻底败了。

    杜草挥了一下手里的长剑,淡淡的说道:“这是尚方宝剑,我现在可以代表永安国君,只要你们南疆的将士们,现在退出京城,我可以保证,不在追究!”

    “你说的可是真的?”朝阳的眼睛里,多了一分希望。

    杜草淡笑:“当然是真的,二十万大军出来,现在已经剩下十万残兵,难道你还要这剩下的十万,灰飞烟灭吗?”

    虽然杜草的语气淡如水,但是朝阳知道,杜草是认真的,也知道,杜草做得到!

    “我有令牌,能调五万军!”朝阳叹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的令牌,递给了杜草:“但愿你能说话算话!”

    “我杜草,一向是说话算话!”

    杜草哼了一声,拿着令牌,递给了季抒墨:“你去,接这五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