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五虽然个子矮小瘦弱,但是力气很大,木棍砸在人身上的时候,痛感简直从能从肉穿到骨头,阵痛穿达到骨头缝里。

    习郎山刚开始还能接下几招,之后就隐隐有了败势。

    他刚一分神就被林五一脚踹到胸膛踢倒在地,木棍停留在他的胸口上方。

    习郎山刚要移动,林五就冷声道:

    “ 再动一下,来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习郎山的纱布上已经浸满了全是血迹,他躺在泥土地上,对上林五冷冽的双眼。

    “你是什么人?”

    “来要你命的人。”

    林五杨扬手就要给习郎山最后一击,王大夫再也忍不住,赶紧跑了过来,组织林五的动作。

    “林兄弟,且慢且慢!”

    林五侧脸看去。

    “这其中有些误会,是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的。待听完习郎山的解释之后,你们若还是觉得他有大罪,到时候再带他到衙门去交差,也未尝不可。”

    林五不答,反而看向乌,乌简挠了挠头也有些摸不定主意:

    “那不如就听听看,他能说出什么?”

    “随便。”

    林五扔了木棍,习郎山旧伤复发,现在就连乌简都打不过。

    王大夫将习郎山从地上扶了起来,王大夫本来胳膊也受了伤,眼看着两个伤者互相搀扶,乌简有些不忍,过去帮王大夫把人扶着一起进到屋子里,林五跟在他们的身后。

    王大夫把习郎山安置在椅子上,然后又拿了金疮药拜托乌简给人重新换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