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肉豆精神得胀圆,整个阴户上都几乎覆满了自己的淫水。刘恒轻微咂着唇间一点儿骚甜的汁水味道,复又压在温容身上同他亲昵,将美人牢牢抱在怀中:“阿容的逼怎么会是脏的?明明干净得很……闻起来也很香,骚汁也是甜的……”

    刘恒面如冠玉,唯独那嘴唇上沾了些骚汁浪液,转而不知想到了什么,颇有些低落地将温容搂得更紧了些:“阿容不如这就答应了我罢……就算这时不嫁给我,也……也绝不能嫁给别人——”

    温容眼见刘恒一本正经地讲着淫话,被他说得面色泛红,身躯之上一阵热潮涌流,后来又听他满口真心胡言,更不由轻笑道:“你怎么这么霸道——你自己不娶我,还不允许别个来娶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刘恒有些急了:“这怎么一样?我岂非不想娶你?父皇母后若是应允我年内娶你,我立刻便高高兴兴去办!只是、只是……”

    刘恒说着说着,便又不说话了。

    他花了些时日,也总算明了,自己的父皇、母后,各自因些不同的缘由,竟都不约而同地不想让温容当太子妃。

    允皇后说话巧妙,近日来替刘恒又看了好些京中朝臣的子女,那意思是刘恒娶入宫内的头一个,自然得挑个各方面都找不出毛病的,而他往后必然不能只有一个妃子,到时候三宫六院、莺莺燕燕,就算还想再娶温容,那也无妨了,全看他如何周旋得过来。

    可阿容那时候还愿意嫁他吗?

    当下朝臣之中,对于太子纳妃之事也各有说辞,有人认为这时国事紧要,迎娶太子妃妾又要花上好一番精力,不如暂时按捺下来,待到明年诸事稳定之后再做考量;也有人认为太子乃是一国未来的真龙天子,这时纳妃择妻,稳定后宫,及早培育子嗣,更有助于稳定臣民之心,是一桩喜事。

    总而言之,对于他刘恒来说,娶不娶妃,又要娶谁,并不是太子殿下本人能够抉择的。刘恒因而对于此事更为逃避,却愈发地对温容痴迷,拉着他痴缠许久,被温容反抱在怀中拍肩安慰:我们当下这样,难道不好?

    两人又独处片刻,终于被在殿门外看守门庭的内侍给叫了起来,说太傅就在来的路上,让刘恒尽早做功课准备。刘恒已于数日之前开始学习批改奏折,温容这个侍读帮不上忙,只是个滥竽充数的空职,这些天起干脆只陪太子殿下上完早课,余下的时间便自己安排。

    温容走前发现刘恒还冲着旁边扔在地上的平安佩闷闷不乐,心中觉得可怜可爱,还很好笑,从太子手中将那东西拿去了,说:“好了,还看什么呢?我去给陛下奉茶,顺便替你说些好话,将东西送出去,要么?”

    刘恒眼睛一亮,随即又撇嘴道:“父皇根本看不上我这小玩意儿。”

    温容但笑道:“天下为人父的,一向都是这般不知表达,他之前训斥了你,现在肯定也在心中悄悄懊悔,你信不信?唔……”

    他才说完,就被少年太子匆匆含吻了几下软唇,刘恒真心实意道:“阿容,你可真好。我之前就在想,遇见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开心的事……”

    温容心中一动,眼神也不由得软和下来,又轻轻地、并不严厉地低斥刘恒几句,说他瞎说八道,随后才整理衣冠,带着面上的红晕走了。

    他行至御书房前,先前一位曾在皇帝酒醉宠幸温容之夜于殿下候着的太监冲他打量两下,和温容互相认出来了,叫温容好不懊恼一会儿,却听对方叫他暂且先在门外等着,便转身进入房中,不知道同建帝通禀了什么,再出来时,面上已是一副了然的神情,恭请温容即刻进门。

    温小公子心中嘀咕一番,一走进去,头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道八片屏扇连成的折屏,高足九尺,以木为框,框边上镶嵌了诸多象牙、玉石、珐琅、翡翠和金银,上裱半透明的绢绫,薄料上绘着浅淡的花鸟松石,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屏扇后边的光景,可见建帝的身影在那之后斜靠椅上,一手撑扶着太阳穴的位置,似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