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最看不惯简书垒这样理所应当吩咐她的样子,她现在不想闹脾气,还是说道:“镇子上有人说婆婆捐出的物资是劣质产品,让两个孩子摔伤进了医院,齐先生快到了换届退任的时候,我们最好先把事情处理好了,别让你爸要给齐先生交代,徒增麻烦。”

    简书垒顺着她的思维想,“我们明天去镇子上看看。”

    他不懂布彝族的语言,在这里也只能听她的。

    沛涵难得有做主的时候,她带简书垒去山上看车樱子,说:“这些花我以前真的在天禅寺见过,毒性很诡异,生长习性也难摸索,你说到底是谁……”

    简书垒先问:“你什么时候在帝都见过?”

    沛涵说:“不太清楚,也就几岁吧。”

    简书垒目光犀利看着她,说:“你以前是孤儿,在江邻县长大,怎么有机会去帝都的天禅寺?”

    沛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她模糊的说:“反正我小时候去过天禅寺,我凭什么要跟你交代?”

    她说:“这种花我在其他地方都没见过,你拿手机出来,拍照发给生物研究所看看。”

    简书垒拍了照片,“这里没信号。”

    沛涵叉腰叹气,“这地方太落后了,完全是与世隔绝。”

    他们在山腰的小院住了一晚,院子房间少,沛涵万分嫌弃,也只好和简书垒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