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也看够了,许是感到太过无趣,叶轻晚翘腿托腮而坐,懒散道:“还有谁?”

    台下人如炸开锅了一般议论纷纷,却是再也没一个人冒出头来。

    有人不可置信:“这真的是一个姑娘家会有的酒量吗……”

    有人感到疑惑:“不是都说骠骑大将军家的nV儿是个草包吗?我怎麽没看出来有哪点像!”

    有人不服气:“不过是喝个酒罢了,能证明什麽?草包就是草包。”

    还有人关注的重点跑了偏:“还别说,虽然这个叶轻晚是顽劣了一点,但不得不说生得是真美,特别是方才喝酒的样子,别有一番韵味!”

    “这位兄弟你夫人还在你旁边呢……”

    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场面再度陷入僵局。

    半晌,没有一个人再出面挑战。

    司仪心服口服的一改之前轻视的态度,笑道:“我等真是小看了叶姑娘,那麽此次获胜者便是这位叶姑娘了!”

    司仪接过侍nV手中的托盘,将那盏花灯递与了叶轻晚,叶轻晚拿起花灯径直走下台去,步伐沉稳有序,完全看不出这是个刚喝了酒的人。

    正如她方才刚上台一般,人们为她让出一条道来,只不过看她的眼神却从鄙视变为了不可思议。

    叶轻晚单手捧着花灯向白嫣然递去:“拿去吧,送你的。”

    白嫣然受宠若惊的捂住嘴,说话都开始语无l次起来:“原、原来,你……是为了我才去的?”

    叶轻晚笑了笑没说话。

    白嫣然小心翼翼地接过花灯,想起来她现在可是喝了一壶桃花醉的人,不禁忧心发问:“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笑道:“再来一壶我也喝得下。”

    知意也围了过来,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叶轻晚:“姑娘好厉害呀,不知姑娘还有哪些长处是我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