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匍在地上,轻蔑的呢喃:“我..我趴着..趴着..也不带高看你一眼的。”

    “狗篮子,你嘴咋这么硬呢?”江君抬起腿,照着我脑袋“咚咚”就是几脚,随即直接解开皮带,掏出自己的“鸟儿”对准我厉笑:“跪下喊我声爸爸,我放你条活路。”

    我喘着粗气,声音微弱的咒骂:“好..好儿子,卧槽尼玛,明年给你生个弟弟啊..”

    “去尼玛得。”江君又是一脚踹我脸上,接着直接冲着我就开始撒尿,边尿边朝着周边那帮马仔吆喝:“来,都给我围着他尿,我看看这个篮子到底多大个能耐。”

    “哈哈..”

    “听君哥滴。”

    八九个小青年纷纷边解皮带边朝我凑过来,七八条带着腥骚气的水线纷纷洋洋洒洒的滋在我身上,脸上..

    我竭尽力的扑起,一把捏住江君那“玩意儿”,昂着脑袋咆哮:“我特么弄死你!”

    “哎哟,快特么弄开他..”江君被我攥住命根子,立马疼的干嚎起来。

    我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死死的捏着他那“活儿”,疯狂的嚎叫:“喊爸爸!”

    “老猪,救我..”江君挥舞着拳头照着我脑袋“咣咣”猛捣,他打我打的越用力,我就掐的越狠,几秒钟后,一个酒瓶子从天而降,“嘭..”的一下凿在我后脑勺上,我手脚一顿乏力,松开了江君。

    江君夹着双腿,捂着“那活儿”直接跪坐在地上,跟个太监似的嘶吼:“给我干死他!拿酒瓶给丫开瓢..”

    刹那间十多个酒瓶无差别的直接飞向我,我根本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酒瓶给再次放躺下,砸完我不说,还有好些人拎着镐把子,打傻儿子似的围在我左右“突突”一顿狠敲。

    我再次被这帮人给砸昏迷过去,只不过这次感觉并没有闭多久的眼睛,我就又被一桶带着冰渣子的冷水给浇醒,此时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胳膊上、手背上都是被玻璃茬子划出来的伤痕,皮肉朝外翻着,胳膊稍微一动弹,白色的地板砖上马上就能出现一个血淋淋的印子。

    耳边传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声音:“草泥马,你们有没有点人性了!”

    我吃力的扬起脑袋,突兀的发现齐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他还是那身“小白领”的打扮,白衬衫、灰色西裤,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正一眼不眨的瞄着我打量,六子、贺兵侠、中特站在他身后,都满目揪心的望着我,刚刚那声咒骂正是从贺兵侠嘴里发出的。

    “叔..”我声音沙哑,声音小的好似蚊鸣一般的呢喃。

    “死不了吧?”齐叔咽了口唾沫,弯腰朝我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