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跟张星宇混到一块后,我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正大光明的坑趴下。

    坐在我旁边一个协警瞪着眼珠子训斥我“别嚎了,马上到医院!”

    “我也不想喊,可关键疼啊”我滴溜溜转动两下眼珠子,仍旧哭爹喊娘哼唧个没完,但是脑子缺无比清晰的琢磨接下来应该怎么整。

    真枪明刀的开磕我不怕,烦的就是那种类似张星宇一般藏头露尾的对手。

    十多分钟后,我们抵挡市第二人民医院,很快我就被医生抬上担架车推进了急诊室。

    崇市的级别差山城好几个档,根本没有专门的公安医院,所以平常需要验伤或者是别的,都是来对口的二医院,我还在崇市的时候,基本上就是这种情况。

    将我推进急诊室后,两个医生很负责拿出听诊器和一大堆设备准备对我进行检查。

    “哎哟,轻点疼死我啦”我一边扯着嗓门鬼叫,一边从兜里掏出两张银行卡分别推到两名医生的手边。

    这次回来,生怕会遇上什么小波折,我特意交代王嘉顺办了七八张一两万的银行卡,没想到马上就派上了用途。

    两个医生同时楞了一下。

    “哎哟,好疼啊!”我继续呼喊几声,然后压低声音轻喃“密码在卡背后,我就打个电话,拜托行个方便。”

    两个脸上捂着口罩的医生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同时将卡接过去,揣进白大褂的侧兜里。

    我迅速掏出手机,翻出来陈花椒的号码拨了过去。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五十,马上快要四点了,也不知道陈花椒到底睡没睡,我捧着手机心里不停的催促接啊,赶紧接电话。

    终于,电话通了,那边传来陈花椒迷迷瞪瞪的声音“什么事啊小弟?怎么这个点突然给我打电话。”

    我语速飞快的说“哥,我在崇市二医院,三言两语解释不明白,反正你抓紧时间过来一趟吧,我不能错过明天两点多的飞机。”

    “好!”陈花椒利索的应承下来。

    打完电话以后,我再次掏出两张银行卡塞进两个医生的侧兜里,咬着嘴皮抱拳恳求“帮我拖一个小时就可以,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