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尽特么说傻话。”我吞了口唾沫,揉搓他乱糟糟的头发两下道:“慢慢养着吧,明儿我再来看,这边要是需要人的话,就雇两个护工,听没听见?”

    李新元臭屁似的嘟囔:“不用护工,酒店那帮经理、领班每天轮流来伺候我,咱现在正儿八经的也是个领导。”

    不多会儿,我从病房里离开,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很多。

    社会教给我们的,一定是我们最讨厌的,可在讨厌的同时,我们又不得不被动接受。

    就好比,此时的我对“常飞”这俩字完处于深恶痛绝的状态,可又不得不点头哈腰的冲他“叔长叔短”的问候。

    “嗡嗡嗡”

    走出医院,我正寻思着去找郑清树他们碰个面,兜里的手机猛然响起。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羊城号码,我按下接听键,贴到耳边,没有先吭声。

    “我是葛川,约个地方聊聊吧,别总让底下那群小兄弟盯梢我,他们累、我也累。”电话那头传来葛川的声音:“我知道并不想跟我开战,这两天那帮手下有很多次机会得手,但都没有动弹。”

    我歪嘴轻问:“我说地方,敢来不?”

    “说吧,我肯定到位。”葛川毫不犹豫的接茬。

    我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医院道:“那就定在天河区的惠民医院门口吧,万一我不小心给扎伤了,还能就近入院。”

    “呵呵,一个小时后见面”

    结束通话以后,我蹲在马路牙子上点燃一支烟,自言自语的呢喃:“看来他也坐不住了,只是不知道找我见面,究竟是他的意思还是老邓的想法,先探探口风再说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边低头抽烟边捧着手机无聊的刷新闻。

    冷不丁一道女声从我侧边响起:“咦?王朗。”

    我顺势昂起脑袋,结果却看到王影和一个姑娘直不楞登的站在我旁边,两人打扮的都挺时髦,尤其是王影,穿一身半休闲半运动的粉色小套衫,加上半长不长的“沙宣头”别有一番味道。

    &a;ap;97;&a;ap;117;&a;ap;122;&a;ap;119;&a;ap;46;&a;ap;99;&a;ap;111;&a;ap;109;我尬笑着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道:“干啥去呀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