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白,你知道我在说谎啊。”

    沈意有些无奈,只能耸耸肩,去晃徐燕白的胳膊。

    “但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啊,好像就,可以忘记一些,放在一边。徐燕白,很累的,想一件一件弄明白。”

    徐燕白伸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这才抚上沈意的发顶。后者乖顺地垂下来,把自己抵在徐燕白胸膛。

    这是不想再说的意思。

    徐燕白不想逼她,也不敢深问,只能顺从地应下,把人抱紧。

    好,那就让那些理不乱的烂摊子见鬼去吧。

    至少此刻,沈意还在他怀里,事情也还算在转机上。

    送沈意回家的路上一路无话,临到出城边的时候才突然出声,叫徐燕白给她买了两盒臭豆腐来。油炸鲜香的东西,香味里都带着放纵的罪恶快感。

    沈意很少吃这种,今天却吃得格外认真,一点渣渣都没剩。她草草地抹了嘴,撑开身子,把车里的音响扭开,放得大声。

    歌曲不是很欢快,但是是徐燕白很熟悉的那首,以前有段时间经常听沈意听。

    《三更》。

    尖细悠长的女声钻入耳里,沈意闭上眼,突然想到了那个雷雨夜。

    电话里千垣的声音低得像在说梦话。

    “阿意,这次我真的真的,没法放开你耶。”

    到家的时候不是漆黑寂静的,院子里哈雷在奔跑,做给波普的那些从未被用过的狗狗隧道爬坡派上了十足的用场。车停在院子里的时候哈雷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欢快地奔到车边又缓缓停下,慢慢踱去了沈意那一侧。沈意一开门,他把湿漉漉的鼻子搁在沈意的膝盖上,乖巧地趴着。沈意揉着她的耳朵,笑容浅浅脱离了茫然,有了点精神气。

    门廊下,已经下班的周黎手插着裤兜,斜倚着门柱。还是简单的套头卫衣休闲裤,顺势撑起身,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正好接上直扑向他的徐燕白。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