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愣了下。

    说起来,自从那晚和傅少顷摊牌把一切都说清楚后,倒是真的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眼看小丫头走神,聂御霆的怒气值瞬间又再攀高了一层。

    抬手关了灯,埋头就俯身下去……

    “啊!聂御霆,痒!你别!啊,哈哈!哈哈哈……”

    阮黎被他惹到痒得不行,最后毫无形象地乱扭乱动,嘴里大笑起来。

    谁知男人还不肯收手,继续挠她……

    她躲,他追,她再躲,他又再追……

    阮黎最怕痒了,不知什么时候被聂御霆发现了这个弱点,现在居然用这个办法来惩罚她。

    连续几分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她快要笑岔气,男人才终于收手。

    “说,以后还敢不敢?”聂御霆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制着她的小手道。

    阮黎欲哭无泪,软成一滩烂泥不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摇了摇头。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大醋缸发现了她的痒痒穴,以后不乖都不行。

    聂御霆这才抿唇微笑,抬起她的小脸亲了又亲,“以后都要乖乖的,和除我以外的男人保持距离,知道吗?”

    阮黎终于缓过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痕,没好气地控诉他的“暴行”。

    “我刚才是打给桦枫的客人,让他们来拿衣服。他们是一对未婚夫妻,订的是私人婚礼穿的衣服……哦,对了,那个未婚妻就是裕京街财政部的,叫熊雯雯。”

    “熊雯雯?”聂御霆微微一顿,“庄铖光手下的熊雯雯?”

    “嗯,就是她!”阮黎点头,“可是她的手机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打不通,还好后来发现她未婚夫也留了电话,打过去才联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