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萧闻言,木着一双眼看她。

    “听起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呵呵,没什么故事。像我们这种出身贫寒人家的孩子,没有资格同您相提并论。”

    这句话黎萧不是很认同,但她看着梅初寻有些失落的神情,不忍同她争论。

    “那你难过之时如何消解?”

    她转而问。

    梅初寻拿过黎萧手里的酒壶,闻了闻,“这样的好东西,我们家,只有前年哥哥娶妻之时喝过一回”。

    说完,她把酒罐子还给黎萧。

    “我每年要给十几户富贵人家的小姐教导闺仪,教她们年老色衰的母亲如何寻回丈夫的心。我很忙的,我哪有时候难过?”

    “你看着也才二十五六的样子,怎么教……”

    年纪,是每个女人的隐痛。

    没想到,连梅初寻也不例外。

    她别过脸来,一幅活见了鬼似的表情看向黎萧,大声质问道:“才二十五六!”

    黎萧顿时大气都不敢喘。

    她才想起来,这时代的女子十五六岁为人母的比比皆是。

    二十五六还没嫁的女子,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你能靠自己的本事挣钱,何须在意这些?”

    黎萧小声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