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温朵娜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任凭双手已经被磨出血痕。

    “国舅……大人,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对我!”

    “呵,我如何对你了。”

    格尔泰背着手在他面前踱步,“生在宫廷,早晚都会有这样的下场,你应该提前做好准备才是。现在局势已定,你注定是这场仪式的祭品,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也免得自己受更多苦才是。”

    “呵……你说的好听……”温朵娜抬起头怒视着他,“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目的就是置我于死地,你们好借此夺权!别忘想了,等我父亲痊愈,你们谁都不会得逞!”

    “哈哈哈……你难道还不知道,”格尔泰笑出了眼泪,“你那个没用的父亲天天在别苑犹如个活死人一般,我看你还是断了这个念头把。”

    “不可能!上次我明明听到了声音……”

    温朵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父亲并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是被这些心怀鬼胎的人掳了去。

    “随便找个人模仿一下声音也是很容易的事!”格尔泰一掌拍断了面前的桌子,“他的命……很快就会变成这样……”

    “不可能!”

    看着面前残破的木板,温朵娜开始变得狂躁。她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崇拜仰望的父亲会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不敢相信,萨纳尔能把事情做的这么绝,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

    “你们这群畜生!竟然敢谋害国王,你们就不怕被治罪!死罪!”

    “闭嘴!”格尔泰不耐烦的看着她。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说废话的,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国王的腰牌可在你这里。”

    “什么腰牌,我未曾见过。”

    “别跟我装蒜,”格尔泰的面孔开始变得狰狞,“你跟那个老国王感情不是一向很好,他一定把腰牌藏到你这里了,快说,腰牌在哪里。”

    看着他的表情,温朵娜豁然开朗。

    “我知道了,你们没有出兵的腰牌,士兵们是不会听从你们的号令的,所以你们才会想到腰牌在我这里。真可惜,你们这次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