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出来,自家还有个盼头,说出来的话,自己两口子还有女儿,一个也跑不掉,都要把牢底坐穿。

    老话说,仗义每多屠狗辈,姜屠户做不到仗义,不过这次确实硬气。

    文朝天从他嘴里,没有掏出来一句实话。

    最后文朝天一声令下,先把姜屠户,押入大牢等候处置。

    接着,就是审问那条狗了。

    说实话,审问一条狗,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用板子打吧,它嗷嗷叫唤,不打吧,它蹲在那里伸着舌头,抬头看着文朝天,眼神里满满都是蔑视。

    铁司狱看了,也不禁摇头:“可惜,这里没人懂得狗语。”

    牛巡检看审讯陷入僵局,就悄悄对文朝天说:“大人,魏先生又夜宿妆粉店了,要不要下官,去把他叫来?说不定他有法子。”

    文朝天对牛巡检一瞪眼。

    “牛大人,谁让你跟踪魏先生的?”

    牛巡检连忙辩解:“大人,我没跟踪,只是派人暗中保护他。”

    文朝天语气这才缓和下来:“先生这两日,核对银库粮库的账目,查找前任知府的缺漏,已经很累,这件事就63那个天降魔咒,现在还在赵如意身上,依然挥之不去。

    男子触她必死。

    她触男子,那男子也必死。

    她就像是老天爷,精心设计的一把锁,等了二十多年,终于等来了一把,能打开自己这把锁的钥匙。

    换做其他男子,被她这么揉脑袋,立死当场是必然的。

    不过段初还好,没有死,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觉得头顶有点痒,这痒痒又由上而下扩散,最后连脚趾头都有酥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