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裁缝就算是二愣子,也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何况还有个词,叫装傻充愣。

    赵裁缝是真愣还是假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躺在床上的赵如意,想到这些,翻来覆去烙烧饼,怎么也无法入睡。

    少女都有怀春时。

    熟透的桃子,没人采摘,也有落地的结局,何况是熟透了的赵如意。

    二十岁以后,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她都巴不得枕边有个男子相伴,哪怕是泼皮无赖也行,哪怕是非礼自己也行,只要他能不死!

    自己身上的秘密,就像上天降下的,无解的诅咒。

    这个诅咒早已让自己,对择偶这件事,不敢有任何挑肥拣瘦的想法。

    段初是第一个,触碰过自己后,还没有死的男子。

    何况他又不是泼皮无赖,而且大胆示爱时,隐隐约约还有一股霸气。

    再想想段初临走时,突然抚脸那一下,赵如意脸都红透了。

    “小冤家,坏死了!”

    “之前我又不知道,你能打破这个诅咒,所以才会那么绝情,让你永远不要再来,也不知道你这个小冤家,还会不会再来……”

    ……

    第二天早上,段初几次欲言又止,珠子发觉后,哼了一声。

    “有事说事,别藏着掖着。”

    段初嘿嘿一笑,又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妹子,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的法眼,那我真说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