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蕾妮不语,只恨很的瞪着他。

    很显然,没有守誓剑,她耿耿于怀。

    卓戈停顿了片刻,叹着气接下了先前的话“许下的誓言必须遵守,这点我同意,但是蓝礼·拜拉席恩,以及凯特琳·徒利已亡,某些誓言就同他俩一并埋葬了,我明白,这很难,但是你已经抉择过一次了。”

    布蕾妮摇摇头,苦涩的答道“没人明白。”

    她那张宽大的脸庞犹如一泓波澜不惊的池水,无从泄露深处的秘密。

    没人能真正的懂她,但是卓戈懂。

    “我是个征服者,就算没有你的存在,死亡也会是泰温·兰尼斯特等人的终场,臣服吧,我能帮你复仇,而且这个世界上除了凯特琳,只有我真正确信你不是杀害蓝礼的人。”

    “美人”闻之,抬起了她的眼睛,那是她全身上下惟一称得上美丽的部位。、

    布蕾妮的语气软了下来“你不是一个好国王,但你确实是一个让人无法抗拒的人。”

    卓戈心喜“那么就去战斗吧,为我战斗,然则要为生者,而非死人,你记住,你的敌人也是我卓戈的敌人。”

    他话锋一转“至于我是不是个好国王,相信你很快就会改观,可惜这里不是自由湾,不然你会立刻改观。”

    关于奴隶湾的传闻,悍女还是有所耳闻的,但她只相信自己眼睛里看见的。

    当时柯连萨向塔斯岛提出投降的警告,被拒绝后,就展开了雷霆攻击。

    死了多少人,造就了多少孤儿,她不知道,她数不过来。

    布蕾妮再次埋下头,她在回忆过去,回忆过去那些令她痛苦的回忆。

    让那些悲痛的过往,泯灭她的执着,她想逼迫自己。

    她记得自己当时正在为国王穿戴战装,准备去夜袭史坦尼斯的军营。

    营帐里很温暖,十几个小铁盆里的煤球在燃烧,散发出热气,一如蓝礼让她脸庞发烫的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