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少年被磨得又娇又委屈,趁着父亲的蘑菇头磨宫口的间隙,不动声色地微微抬起腰肢,肥滑的小嘴吐出很小一节茎身,又随着重力跌落回去,自以为隐蔽地小口吞吐着。

    可小屁股在人家手里,水屄死命咬着人家大鸡巴,少年的举动都被狡猾的陈父窥个透彻:

    “嘿嘿,小骚逼痒不痒?嗯?不是小未让爸爸慢点、停下的吗?爸爸照做了,小未怎么还不满意啊!”

    少年终于意识到中了男人的圈套,心中羞愤交织,可想被疯狂填满、疯狂肏干的欲念已经快把理智淹没了,情动的花液如泄闸般淅淅沥沥地淋湿了玉米地,他想被插,想被狠狠地干!

    可强烈的羞耻心和自尊心致使他不愿说出那些求肏的淫话,他也不想让禽兽父亲得逞,便死死咬住嘴唇,勾住男人粗壮的脖子,开始狂扭着纤细的腰肢,艰难地用小穴自行吞吐狰狞的紫红茎身。

    “停下!”男人警告道。

    可少年却充耳不闻,清透的汗液扬洒,他俨然把男人的大屌当做了无生命的自慰棒,扭着腰肢得意洋洋的抽插,连欲仙欲死的表情里也沾上了倔强和自得。

    “嘶……”男人布满褶子的丑脸阴沉沉的,狡黠的少年把他的淫根又夹又吸,差点被这小崽子吸干了精!真他妈长能耐了!

    “呃啊!!”陈未乱扭的小屁股突然被擒住,啪的一声肉响,耻骨都撞得一颤,再度被男人一手钉回了滚烫的鸡巴上。

    “我让你动了吗?”

    男人居高临下,冷冷地睨着他。

    凛寒的眼神落在陈未头顶,仿佛打量的不是自己儿子,而是什么闯了祸的牲畜,陈未激出了一身冷汗,顿住了动作。

    少年害怕的神态像极了十几年前嫁进陈家的少女,她也是这样,像只懦弱的鹌鹑一样仰视着陈建,可转眼就溜得无影无踪!

    陈建一时怒上心头,或许少年微不足道的反抗燃起了潜伏十几年的导火索,男人恨屋及乌,他凭什么要对那个贱人的儿子好声好气?这小东西敢嚣张到不听话,那就得罚!

    只听“啵”的一声,油亮亮的黑鸡巴抽离了少年的蜜穴,拉扯出恋恋不舍的鲜红媚肉。

    男人横了心,松了手把少年摔在地上,嘴里噙着一丝冷笑:

    “水这么多,呆在这儿晒晒吧!晒干了我再来肏。”

    说罢,他拾起一地狼藉的衣物穿好离开了,还拿走了少年的衣服。